我是二十來歲的一個職業女性,已經有丈夫了,我愛他,他也非常愛我。我們兩人
都受過高深教育,對於性事一向都坦然討論。在假期中,我們有很多好去處,例如到海
灘、上夜總會等,但我從未想過交換伴侶的遊戲!
在兩年前,老實說,我想也沒有想過換妻這個玩意,我聽別人說過,他們談的時候
總是說著講笑的口吻,對我來說,這簡直是不可能的,而且也一定不會發生在我的身上
的。我一向認爲性事是一件夫婦間兩人秘密的事,那時侯,我說也不敢說換妻兩個字。
我告訴你,其實我並不覺得性交或其他有關性的問題是一種羞恥,而我也不是保守
的一派,當我和我的丈夫在一起的時侯,我可以和他實行不同的姿勢,而且每次完事之
後討論其中過程,我們夫婦兩人並不怕難爲情,反而在討論每次後做得更精彩更刺激。
我並不知其他夫婦是否如此,但我知道我們這樣做是絕對正常的,在我來講,這事更是
家常便飯。
我也曾經害怕我的丈夫會有外遇,雖然他不是一個穿門過戶的推銷員,但是,在一
年中,他也有一兩次要到別處出差辦使,我想他一定會有各種不同的豔遇或者有機會去
尋花問柳,在初初結婚那一年,他也承認在外出時與別的女人胡混,而我也不太介意,
叫他注意清潔就是了,我認爲其實大多數男人如果沒有太太在旁時都會如此做的。
因此,過了不久,他開始把他的豔遇和盤托出,而且把其中精彩過程說給我聽。當
我聽到他說出那些色情架步的情形,有時在妓院的奇遇,我自己也興奮起來,我要他說
出每一個細節,我想知道那�的女人是甚麽樣子,她們會做些什麽,以及我丈夫對她們
的反應是怎樣的。
雖然,我的丈夫有不少婚姻以外的性事,但我卻從來沒有過。至於他會不會介意我
則不知道,不過事實上根本沒有發生過。當他離開我而出外的時侯,我並非不想,說真
的,我的身體是萬二分需要的。雖然如此,我仍強制著我自己,沒有做出勾漢子的事。
有那麽一天,丈夫從外面回來,突然向我提出換妻遊戲,那時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
耳朵,在沒有思想準備之下,我極力反對,而且感到自己受了莫大的恥辱。
事情是這樣的:那天他從另一處回來,他告訴我他在外曾參加過一次聚會,參加的
有五對男女,其中有三個還帶了太太來,我的丈夫和其地兩個單身的青年早已協定誰要
誰,結果,他們一起渡過了兩日兩夜的狂歡。他對我描述其中每一個細節,在他講述的
時侯,彷佛仍非常向往那兩日兩夜的旺歡,他甚至把每一個動作都祥細的告訴我,我的
感覺是非常新奇,又非常害怕。
然後,他便說出他要和別人換妻!事實上他早已和其他幾對夫婦約定來一次瘋狂的
換妻聚會。我聽了以後,更加害怕。我不禁大哭起來了。我拒絕他的一切提議,我 是
覺得他背叛了我,他在壓迫我,使我成爲一個淫亂的人。我自己想,我怎能和一但全然
陌生的男人,裸體相對,又怎能讓他愛撫我,甚至和我性交。那簡直是不可能,是我萬
萬不可能接受的!
我們討論的結果是大吵了一場。但我的丈夫仍不放鬆我,他不斷向我遊說,用盡一
切威迫利誘的力法。結果,我 有屈服,我 好帶著勉強而害怕的心情,答應了他去參
加這個聚會。
第一次的聚會,我心�充滿恐懼和害怕。我連怎樣去打扮自己也不會,那天黃昏,
我穿了什麽衣服和怎樣穿好衣服而上了車,我也彷佛不知道。事實上我並不清楚我參加
那聚會的地點,我去到那一處地方, 見有一對夫婦在屋內,看來是這個聚會的主人。
走進屋內,他們又介紹其他客人給我認識,我的丈夫早已認識了這�的人。我看見
他們一點緊張的神態也沒有,反而悠然自得。他們很自然地說話,彷佛是參加一個普通
朋友的聚會一樣。
我覺得似乎被遺棄似的,甚至我的丈夫也沒有半點關心我,理睬我。過了一會,他
們似乎正期待新的話題,新的玩意,我的腦袋�空白一片。後來,我心� 是在想,過
一會兒之後,我將會變成怎樣。那時,我忽然想,我還是快快離開這�,如果我不臨崖
勒馬,我不知我會變成怎樣了。
但不久之後,我才發覺事實並不如此,在半點鍾之後,再沒有甚麽可談的時侯,更
加上喝了一杯酒,那對主人夫婦便提議言歸正題。
我想趁這個時侯走出去,但我沒有法子走出去,我知道假如我一走出去,我和我丈
夫的婚姻可能會因此結束的,我太愛我的丈夫,我一定不能這樣做的!
我心�想:這一定是一個古老的換妻聚會,一定是各人找到伴侶後,再各自去找幽
會的地力,那麽我將會單獨而對著一個陌生的男人,我一定會發神經的。然而,這些人
交換的方法真是與別不同,他們竟然在客聽便開始了。這是我從未見過的場面!
每一個人都開始脫衣,看來並不如想像中那麽可怕,因爲人人都脫,反而我不脫而
覺得失禮,我也 有跟隨著各人,脫下自己的衣服,直至一絲不挂。
室內光線暗淡,溫暖如春,但我卻的身不由己地顫抖著。而一切便在我心驚膽顫的
狀況之下開始了!
各人都在客廳中佔據了有利的位置開始進行性交了!在我一生中,連想也沒有想到
有這種場面,而且找也開始好奇地向她們注視。我看見有兩人在我不遠之處,正在互相
擁抱,互相愛撫,他們的動作使我也不禁砰然心動。我的面和身體開始像火一樣燃燒!
乎忘記了我自己在看著別人,而是我也在做著他們的動作。
模糊地我發覺有一個男人向我行來,他對我說了一句話,但到現在爲止,我也記不
起他說了些甚麽,然後他的手便向我伸過來,他彷佛有百手千臂,我的身體各都被他撫
摸過了,其實我沒有甚麽感覺,我注視著面前一對對正在交媾的男女,看著她們熱辣辣
的動作,我不禁心猿意馬。他的手 不過更加使我熱上加熱!
是的,我一定有一些反應了,因爲我不知不覺坐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懷抱中。他繼續
撫摸著我的乳房,我的大腿。突然,我覺得有些和以前不同的性興奮,我再不去觀看別
人的動作,而自己實事求事了。我不理我這個伴侶的樣子,也不理他叫什麽名字,我
知他是一個男人,一個性器官很發達的男人。我讓他進入我的體內,覺得他的陽具又粗
又熱,而且直插到我陰道的深處。
這時我偶然看到了我的丈夫,他正在和另一個女人赤身裸體緊緊抱著,她是一個我
不認識的漂亮女人,她雙腿分開地騎在我丈夫的懷�扭腰擺臀地蠕動,估計這時我丈夫
的性器一定插在她的肉體內,他和她臉上的表情都非常滿足,簡直是欲仙欲死的樣子!
我也有如登仙境的感覺。我開始進入迷茫的情形。我緊緊擁抱著這個男人,也學我
丈夫懷�那個女人一樣,拼命地用自己的陰戶研磨和套弄他的陽具。
這樣的一會兒之後,那男人把我抱起來放到沙發上。他捉住我的腳踝,舉高我的雙
腿然後再狠狠地把粗硬的大陽具插進我的下體狂抽猛插。他的動作把我帶到我從未到過
的地方一樣。我不知他是在享受我還是我在享受他,我似乎在一連串的歡樂波浪上。
當一切都完了的時候,我 覺四肢無力地躺在地上,閉上眼睛,回想著剛才和男人
性交的歡樂。我不相信我非常害怕的事然使我回味著,我不再害怕,我 覺得那是無可
比擬的樂趣,這種樂趣我的丈夫是從沒有給我的。
那天晚上並沒有就這樣完結,其他的時間是大交換,我與其他幾個男人都在客廳來
了幾次。我不再是被動的或不願意了。我不知我丈夫和幾個女人混在一起,我不再留意
他,我 集中精神在我自己的享受,我記得那天晚上,除了兩人合作之外,還有其他更
複雜的遊戲。我也依稀記得我甚至和三個男人在一起做性遊戲。如果在平時,我會認爲
他們在輪奸我,然而那時我已經如癡如醉了。我放浪地任每一個男人輪流把他的性具插
入我的陰道�抽插直至射精。
有人說參加了這種聚會之後,回到家�一定意尤未盡,一定要與自己的配偶再來一
次,但我卻沒有,我覺得全身無力,我 是睡在床上,五分鐘不到睡著了,我好像發了
春夢一樣,一睡便睡了十三個鐘頭,當我起來的時候,我覺得很好,比以前更充滿了活
力,我覺得我全身充滿了生命力,似乎是重生一次,一個完全不同的新人。
當我和我丈夫說出那晚的事,我說我從未試過那麽快樂,他笑著對我說他早已告訴
我了。但我仍不十分相信自己,我以爲那晚我一定是醉了,但最低限度我很樂意再參加
下一次換妻聚會,我一定要清醒地體會我的感覺。如果仍像那晚一樣,那我才承認那晚
是真正的快樂。假如我發覺並不如那晚一樣,我不再會參加這些既可愛又可怕的聚會。
在那天晚上之後一兩星期內我不停的在考慮,我越是想我越希望快舉行那聚會,我
準備好一切去迎接下一個聚會,我決心要睜大眼睛看清楚一切。我不會盲目接受,我會
主動去進行各種動作。
我再沒有了以前那種恐懼,害怕和反叛的感覺,相反的,我可以自己真真正正的領
略其中滋味,我可以認識我的伴侶,而且可以一點兒也不難爲情的看看其他女人怎樣和
男人交歡,好好向她們學習一下。
我參加的另一次聚會更加熱鬧,我本來是抱著用清醒的頭腦來領略和體會,然而清
醒 不過是開始的短短一段時間,結果還是在如癡如醉中度過那狂歡的夜晚。因爲那種
場合根本就是一種令人陶醉的場合。
聚會開始的時候,首先播放上一次的現場錄影。在大熒光幕的電視上,我見到除了
我丈夫之外首次和我性交的另一個男人,也就是上一次聚會頭一個對手,現在我已經知
道他是陳先生。也見到我和其他三男仕們輪流做愛的實況。
在聚會中,我意外的遇上在同一公司上班的美美和阿泰,他們是一對年輕的新婚夫
婦。我做夢也想不到他們也會來這種場合。結果,我的第一個對手就是阿泰。當客廳�
所有的男女都赤裸相對時,我最注意的就是阿泰。而阿泰也注視著我。這時陳先生也再
度向我走過來。但是當他見到我和阿泰四目交投時,就知趣地把目標移到其他女人身上
了。因此,我和阿泰很快就抱在一起了。
阿泰的體格很壯實,我把乳房貼在他寬闊的胸膛,感覺到他渾身都在顫抖。我邀他
坐到沙發上,然後坐到他懷�,沒有多說什麽,我們的下體就已經交合了。在我的感覺
上,他的陽具沒有陳先生那麽粗長,甚至比不上我丈夫,然而我並不計較這些,況且我
覺得他也有他的特點,就是非常堅硬。他幾乎像鐵棒似的毫不費勁地就紮進我滋潤的肉
洞�,接著他站立起來,以“龍舟挂鼓”的花式抱著我在客廳�到處觀賞其他正在肉搏
的男男女女。
首先見到的是美美,她和我丈夫臥在沙發上玩“69”花式。這個美美,平時是斯
斯文文寫字樓小姐,但是現在的表現十足發浪的小淫娃, 見她那甜美的櫻桃小嘴正含
著我丈夫的龜頭吞吞吐吐、又吮又吸。不過想了想我自己,這時豈不也是蕩婦一名。
阿泰一定是受到刺激,他吩咐我把雙腿放下,以站立的姿勢讓他抽送。他抽插得又
急又夠勁。不一會兒已經幹得我欲仙欲死。在他快要射精時,他停下來,接著竟用一雙
強有力的手臂把我的身體倒豎蔥地抱起來吻我的陰戶。我當然也把小嘴含著他的龜頭。
他把我的陰戶舔吻得舒服要死。也在我的嘴�噴出精液。我已經陶醉了,而且也覺得有
點兒口渴,因此就把他的精液吞下去了。
阿泰把我放到沙發上,他投過來感激的眼光,他繼續要替我口交,但是我叫他坐下
來休息。這時,已經有兩個身上脫得精赤溜光的“後備”小夥子向我走過來。他們是單
身的男人,在夫婦交換的過程中,如果有男仕比較早射精,他們就有機會擔當接力的角
色,以免女士們咬碎銀牙。在這兩次聚會之前,我丈夫也是擔當這樣的角色的。
兩個小夥子彬彬有禮地向我求歡,我仍然青春煥發,但臉皮已經老了,我雙手握住
她們硬立的陽具,把他們兩個都留下了。我看過他們和其他女士玩“三文治”的錄影。
於是就要他們和我玩。那時他們其中一個躺在沙發前的地毯上,然後女人伏在他身上,
讓她的陰道套上他那根肉棒。另一個小夥子再壓在女人後面,把陽具插進她的後門。我
也想這樣試試,但又不想被壓得透不過氣來,於是提議站著玩,讓他們前後夾攻。兩個
小夥子都算經驗老到。他們配合得天衣無縫,有時一進一出,有時同時進攻,玩得我也
大聲呻叫起來。不過這時的大廳�早已一片淫聲浪語,我的呻叫 不過是交響樂�的一
聲伴唱而已。
歡樂的氣氛使人忘形,事後我的屁股卻疼了幾天。因爲我那�包括我丈夫在內,都
從來沒被男人進入過。
我參加了那次聚會以後,我更有信心相信性事是全世界最奇妙的事,而我現在更領
略到更神奇的一部分,使我覺得更完美,更刺激。我不得不承認,在聚會中我是真真正
正地享受,我對我自己說:“你沒有做錯任何事!”
但我仍覺得良心有愧,因爲我沒有先讓我丈夫搞我的屁眼。當我向我的丈夫道歉,
我丈夫卻對我說:“我知你還會有些慚愧,但我很高興你發現其中樂趣,不用怕,我們
繼演做下去吧!”
從那時開始,我對換妻的看法和以前完全不同,我很高興我有機會參加這種並不是
人人也有機會參加的聚會,在每次聚會之後,都會發覺一種新的樂趣,在未參加之前,
想也沒有想到其中有這麽多一世人也沒有可能嘗到的無窮滋味,看來換妻不僅是夫婦交
換而已,其中會學習到很多不同的性技術,新的感覺和新的喜悅,我不能不相信換妻聚
會使我的滿足無窮無盡。
我曾試過兩個人前後夾攻我的性遊戲,也真正享受到其中的樂趣。但在那次屁股疼
以後,我不再盲目去試,認爲適當時才實行一次,我們相信任何一個人也會創造一種前
所未有的性遊戲,後來我試過三人一起,甚至四人、六個也可以,那種滋味真是不爲外
人道出的!
在一次各出奇謀,替會友表演時,我就試過這樣的場面,那時兩個男人把陽具靠在
一起躺著,我在他們上面,陰道和屁眼各套上一根,我的嘴�含著一根。乳溝�也讓男
人夾住一根,連雙手也沒有閑著。每只手�都握住一根粗硬的大陽具。一直玩到那六個
男人紛紛在我的嘴�、陰道、屁眼�、乳溝和手掌射出精液。
到現在我才知道,男女的性交並不如我們想像中那麽單純,那麽公式化。以爲 有
自己做過的事,別人或者不會做的,但當我參加過這種聚會之時,便知道很多人一早便
知道,,而且比我們做得更技術,更優越。我學到很多不同的技巧。在性事方面來說,
其實並沒有甚麽事是對的或錯的, 要你覺得快樂便是對了!
例如,無論一個怎樣強壯有力的男人也好,並不能滿足一個充滿欲望的女人,一個
女子能在長時間內進行性交,但男人總要休息一下才能再來一次,很多女人並不是常常
有性欲的需要,但有一些時期是非常需要的。在我們一群中,我們發覺 有一個辦法,
便是互相交換伴侶。
參加聚會以後,我對於裸體雜誌和色情電影又有不同的看法,在未參加以前,我一
看那些春宮像片,便會覺得面紅耳熱。甚至我和丈夫兩人看,也會覺得很難爲情,現在
我才覺得那些相片是一種非常有趣的刺激品,使人看了有益放浪樂極。而且我更參加拍
裸體照,讓會友們珍藏回味。在我們家�,同樣收藏著我們夫婦和其他會友做愛時的彩
色像片和錄影帶。
現代人可能因爲文明道德使性事局限於一個小圈子,婚姻是偉大的事,我們並不需
要逃避婚姻,但是如果性事 是在夫婦兩人悄悄進行,沒有換妻這種遊戲,便沒有更多
的樂趣。那些夫婦交換的男人或女人,她們會把更多的滿足加入呆板的婚姻,那是無論
夫婦如何坦白,如何真誠,也無法做到的。因爲兩人始終是有限,所想到的,所實行的
更是有限,因此有人贊成換妻是有他們另一種看法的,那是人人的觀點不同,這些聚會
把更完滿的性生活給男人和女人,使他們生活得更有趣,更滿足。
我知道有很多男人或女人都和我以前的想法,對我現在的說法一定大加反對,認爲
我是淫婦,她們一定認爲夫婦交換並非人應該做的,做過的人一定會墮落淪爲有怪譬的
人,而事實並非加此。
對一些人如此說或者是對的,但對我來說,我的確承認根據我自己的判斷,交換伴
侶對我來說是一定需要的,我非常高興我丈夫能帶領我參加這些聚會。我並沒有任何後
悔,我覺得我的肉體需要如此享受,這些享受使我更充滿生命力。
我 是說我自己確實享受至極,至於其他的人,她們應有自己的想法,對於自己的
事一定要自己去決定才對的,我覺得無論怎決定,一定要對自己有益。
後來,我也從美美的口中,知道了她加入這個聚會的經過。美美不是女強人那種類
型的女人,她沒有甚麽事業心,自小 健希望嫁個好老公,做做賢妻良母。出來社會做
事沒多久,她便拍拖結婚了。
美美嫁給阿泰一年,最近剛渡過周年紀念。這一年來,美美從未婚少女變爲男人的
妻室,嘗到了跟男人共同生活的苦與樂。
在樂的方面,是可以向老公撒嬌,有需要時可以吩咐老公去做各種服務。至於性方
面的享受,是她嘗試過的各種享受中最過癮的一種。她常躺在床上,詐作嬌羞,一聲聲
“不要啦!”,其實 是以退爲進耍花槍而已。
由於她的推拒,老公阿泰自會出盡八寶,挑逗她的需求。所有可以施出的招數都出
動,直至弄得她嬌喘連連,頻呼“我要啦!”才傲然上馬馳騁,苦戰一輪,腰酸骨痛,
倒頭大睡,而美美享受過之陵,則又埋怨丈夫不解風情, 曉得發泄。
至於苦的一方面,便是生活習慣不同,見解各異,在生活上自然有許多摩擦。而問
題的死結,住往在阿泰 不過是一個小職員,收入不多,沒有太多的錢可供各種支出,
因此曾發生矛盾。
美美經常埋怨阿泰不中用,忙於工作,忙於擦老闆鞋,有時在床上做愛時,也忙於
想著日間公事。美美有時曾懷疑自己是否太早結婚,自己 是二十歲,人家在這年齡,
還在不斷地更換男朋友,受到男朋友的包圍,不少人拜倒石溜裙下,自己卻要成爲阿泰
的獨家擁有。
美美生平 跟阿泰有過親密關係,空閒的時候她有時也撫心自問,自己這輩子就這
麽從一而終,是否太笨呢?
由於阿泰也算是個正經的男人,他在床上出盡八寶逗美美開心時, 不過是那三兩
下板斧而已,最失敗的,是不曉得別出心裁。在嘗試過性生活甜蜜的初期,美美覺得這
回事實在美妙無窮,愛阿泰愛得要死,所以拍拖短短半年,就閃電嫁地給他,想到可以
晚晚享受這甜蜜的性生活,就算爲他而死也值得。
不過,人是不能滿足的動物,做愛做得多了,就失去了神秘感,失去了那種熾熱的
欲火。美美向她的密友請教過,她的密友中有老有嫩,她們的評語是任何事做得多了就
會厭,這是不變的道理,日日吃鮑參魚翅也有吃厭的日子。問題是做愛比較食鮑魚要味
美千倍,通常女人在十七、八歲,甚至十四、五歲初嘗性經驗,過了十年八年,才會日
久生厭,加今美美新婚一年,就厭倦,那是極不尋常的,可能是兩人中一人有毛病。
那些女人們一說到男女關係,與男人一樣會眉飛色舞,不過女人堆談性事,與男人
不同,男人一講性,就會聯想到各式怪現象,講鹹濕笑話,大聲講細聲笑,笑得又淫又
邪,通常會嚇壞身邊的少女。至於姨媽姑姐太太團談性,不會很多幻想,亦不白誇張,
而是說漲家長,李家短,實事求事實行個案討論,那一位先生太長,那一位先生太短,
而她的太太性冷感,兩人加何做愛,如數家珍。
由於她們閒談性事時能深入瞭解,小心求證,大膽分析,所以通常某太太如果一不
小心訴說自己丈夫是三寸釘,可能地在整個社交圈子中都會知道某先生是個武大郎。許
多身爲丈夫者,都千叮萬囑,千萬不要在師奶們面前談及自已的短處,否則影響大就太
大了。
阿泰亦是同樣叮囑美美,千萬不要在別的朋友面前說他的長短,事實上,美美從來
沒有埋怨過他短,她自己也不知道對方有甚麽不妥,不過這麽快兩人做愛已經好像交功
課,似乎失去了一品神仙感和刺激感。美美最要好的朋友是菲菲,菲菲比較美美年長十
年,與丈去高星成嬌已七年,不過兩口子仍非常恩愛,最少在表面上雙力都沒有七年之
癢。菲菲分析美美和阿泰的性問題,認爲毛病的 結,是阿泰太過正經,沒有滾女人的
常識,偏偏地爲人又缺乏想像力,比較呆板,在性活動方面一成不變,缺乏新鮮感。
恨據菲菲的分析,美美也犯了同樣毛病,一樣是缺乏享受性愛的經驗。
美美對菲菲說:“如果你的分析準確,那倒不難解決,你可以做我的師博,傳授多
些工夫,然後我再把你的工夫傳授給阿泰嘛!”
菲菲笑著說道:“你這樣的說法有兩個毛病,第一,做愛的秘訣,不能單靠口講,
要實習,要領悟,要融涯貫通,第二者,即使你學藝成功,晚上傳授給阿泰,也是不得
了,因爲阿泰見你床上工夫突飛猛進,一定懷疑你送了頂綠帽給他!”
美美很沮喪,說:“然則,長期下去,我倆的婚姻豈非無疾而終?”
菲菲笑著說道:“不會的,我們還可以想辦法嘛!”
美美立刻追問她有甚麽辦法?
“我們可以交換老公啊!”忽然菲菲說出了一句。
“去你的!”美美聞言,罵菲菲道:“你好教不教,教我和你交換老公,這豈不是
存心尋我開心!”
菲菲卻認真地說道:“ 有這樣才可以增加夫妻感情,何況,你如果經過這個安排
交換丈夫,遠勝過丈夫被一些狐狸精給引誘,和她金屋藏矯,跟著就一腳把你踢走。”
美美無言以對,想到給人家的丈夫弄,不禁臉也缸了,但心�卻湧起一種莫名其妙
的興奮。不過她嘴�仍然說:“我從來沒這種心理準痛,這事暫時不必再討論!”
菲菲又作建議,她說道:“如果你害怕自己丈夫而不敢說出來,我倒可以成全你,
把高星讓給你一晚,請他親自指導你!”